DearCallyYu:你是這樣的嬌俏,又這樣強悍。有時旁觀你的強悍,我都「有啲驚」。
你知道我喜歡你。但是,明顯,有時,偶爾……(有點口吃啦),在我們之間,有一些想法,會有一些分歧。─對不起,實在忍不住「即時」聯想到,「陶里亞蒂同志與我們的分歧」。我愛死了這個句子(應該是題目)的音樂性。有事沒事不時自顧自哼起來,樂在其中。從這裏做一個起點,希望你都可以想像得到,要反叛起來,我都可以很反叛。從年輕力壯反叛的好像理所當然,到如今年邁體衰,我仍然會有零星的「類反叛行為」,畢生固然行事與外貌不相稱,今時今日尤其與年齡不相稱。─親愛的Cally,你必須知道在「新亞書院」我都罷過課!在「真光中學」實習教書我都逃過學!未必就是今日通用的「反建制」,或者「抗爭」,只是……
只是,只是,這樣子兜兜轉轉,期期艾艾,我究竟要跟你說甚麼?是擔心你會生氣麼?─我或者明知你不會生氣,始終「大條道理口難開」:正如我可以想像我大概永遠都沒有可能說服黃毓民和長毛,在立法會掟真蕉假蕉吹氣蕉,是溫暴力,是「不對」的,(在此案例如何有效界定「不對」?)─同樣,我如何可以有效選擇形而上抑或形而下,去說服你,以及你轉貼的,TipotaKarma所說,「堵路是公共行動,是社會行動,是喚起社會注意,是對公義的執着……」─我只知道,Tipota們,堵路強迫大量的士司機、大巴小巴乘客,事前未諮詢他們同意,卻要他們為Tipota的強權,犧牲他們的時間精力,或延誤了一些要事,這樣,就是溫暴力,是「不對」的。紙短意長。我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