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版同文,政治漫畫家阿平,早前刊登過四格漫畫,其中第三格,有一女士,將五星旗覆蓋身上。然後第四格,有公安(或幹部)攫走五星旗,罵道:「學人愛國?你都未申請愛國證!」——(憑記憶大意如此吧。)
這個漫畫本來應該與我無關,但是在「臉書」,當時阿平的設計卻是,註明上面有我的名字。我好奇試用「老鼠」左移右摸,果然誤打誤撞,看見有黑底白字,小小長方形「名貼」,在第三格女士身上彈出來:「陸離」。
當我看見阿平用類似密碼的方式,說明那個「學人愛國」的女士就是我(畫中人倒並不怎樣老太婆),我當然有點委屈,即時沒有回應,一拖,就到今日,七一前夕(見報七一)。只想跟阿平說一聲,他一定不知道我曾經說過:「中共立國頭30年,曾經患過極嚴重精神病,至今尚未完全痊癒,隨時有可能復發。」——類似一番話,感謝毛孟靜,曾收錄在她一個結集裡,白紙黑字,足以秋後算賬。但我如此人微言輕,不妨事。
而我,今時今日,不過仍然覺得,面對一個「曾經患過:極嚴重精神病,尚未完全痊癒,隨時可能復發」的「暴發巨人」,可能的話,最好「軟勸、曲諫」。我只是在「絕望」之中,盡量堅持「保留一絲希望」,好過硬來,重複全國大亂,「死得人多」,苦了香港台灣,又讓美國日本等國哈哈大笑。這就是「阿平+類阿平」和我之間的終極分別吧?我認為大同「小異」,或者阿平不以為然。所必他對「暴發巨人」,筆下要「熱暴力」;對我,要「冷暴力」。而我,卻傾向努力「零暴力」。任他笨星就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