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小思(盧瑋鑾)與我有同感:關於日本民族的「自殺」情意結+「攬住一齊死」情意結。─她曾留學京都,欣賞日本的「櫻」與「菊」,也了解日本的「劍」與「刀」。
上述情意結如何有名,請參看「法國電影新浪潮」先鋒法蘭索瓦杜魯福1970年作品《婚姻生活》片中一句對白:
男主角安坦但奴的日本情人京子,將頭靠在他肩膊上,說,「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很好啊,是不是?你看,如果我要跟某個人一齊自殺,我很希望那個人就是你。」
這種有時源起於外在情況太完美,或有時源起於外在情況太不完美,因而引發的「自毀」傾向,以至變奏同時「毀他」,一旦在某個時空發作起來,不可收拾,就有可能又再變奏成為更大規模的侵略,不但蓄意佔領別國的土地,還要強暴別國的婦女,殘殺別國的子民。─若再爆裂去到極端,就會擴一步有計劃大規模用各種病菌在別國人體做實驗,然後嚴格記錄「病人」從病發到病死的詳情。─還有更變態的變奏:軍隊一時興起,就要比賽殺人,屍體堆積如山,凡三十餘萬,史稱「南京大屠殺」。
畢竟,差不多同期,德魔希特拉除大舉席捲歐洲,復大規模毒殺六百萬猶太人。是宇宙超級狂暴病毒飄來地球了嗎?人類「微腦」不明白。
「自毀+毀他」的特色則似是日本獨有。因此3月27日當我疑慮「東京電力公司:神風突擊隊?」神風的意思其實不等於隔幾天之後福島死士自比「神風特攻隊」。我是真的疑慮「東電」要跟全世界攬住一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