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有關昔日檳城的描寫都會將新加坡扯上關係,例如英國人進駐的年份,萊佛士酒店與E&O酒店雷同的背景。先認識仍富可愛南洋氣息新加坡,隨獅國不斷冒升創超前現代奇蹟,反覺吸引力朝反方向調整。
首次踏上檳城已是89年6月中旬。載尠輕便背囊與沉渾心情騎上單車環島一周,坐在水上浮橋搭建ChewJetty,換上漁民麪包袋改裝寬大唐裝褲,望日落海上;好一個忘憂天地。也曾想過置一方小空間可常來……如果你不想恨一個已愛上的地方,猶如你不想對一個喜歡的人減低愛意,還是保留多點距離為上策;無謂柴米油鹽開門七件事污染。
當年瞬間愛上檳城,綠油油的山與海當然不是主因。
仍然保存豐富老南洋風韻偷襲了我的心。在那所20年代大宅改建的餐館大堂,魚尾鏡啲㗳啲㗳笶沒停催眠,髹上風景圖畫的鏡子攝入堂內園外人事,還有一角黑板寫上「雁去鴻來,請留言」猶似戰後雜亂尋人穐事。
從泰國南部到此作中途站來自世界各地背包客都愛上擁有荷蘭、英國殖民色彩混中國風味前舖後居的佐治鎮風貌,自由自在踢尠拖鞋或漫步,或雞蛋花下乘涼吃茶……當然,我很清楚時間沒有停留,檳城不再同樣,然而心信總有那麼幾條老街,數量不少的古屋仍在,悠悠閒閒氣氛在繁華盡向吉隆坡遷移而未改。
特濃咖啡、特香鴨蛋螄蚶炒粿條,印度人超麪餅沾咖喱,榴槤園剛拾起來的樹上熟灰肉黃肉榴槤,紅霞滿天日落及遊客疏落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