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個地方發生親暱關係較跟人類容易,前者簡單,基本主動,後者講求互動兼包容各式缺點及千變萬化欲望與情緒。某人餐桌上用刀叉吃麪包也成了被休因由。
喜歡上一個人誰也難擔保何時何日即變往事;除非突變,不然愛上一個地方直至地老天荒。例如耶路撒冷,任何新聞、圖片或電影跟它搭上關係總會教我一再回望。
JulianSchnabel新作Miral述說耶路撒冷自1948以色列立國爾後以巴衝突與仇恨作主題,作為猶太人,導演處理不偏不倚,去除民族主觀並不容易。因為聖城吾愛縱使印度女星FreidaPinto(SlumdogMillionaire)飾演其中一名女主角有多不自然,借畫面重溫地方風景,只好默然忍受。片中一再提醒近年好些大事在AmericanColony酒店發生,自己印象中那可是一處曾經十分平靜溫馨百多年老美國修道院改裝,房間不算多價錢不算高的俊雅酒店。某次讀名人心靈所繫,妮妲莉寶雯便選上她祖國這所棕梠樹幽深的避靜處;事不離實,自從讀過那段5年前的小花邊,對這位長春藤大學女星即另眼相看。
這上下,飛機大概南飛檳城;另外一個心繫地域。
那麼多年了,檳城外表也已改變不輕,可它仍然排在耶路撒冷、京都、Fez、格蘭那達、伊瓜蘇、杭州與巴黎等等至愛榜上。
週刊靚女話:生日正日飛檳城,唔怕悶?咁古老!
笑答:老嘢襯老嘢,夾我!
自不太大的歲數愛上一眾無論如何也算老的地方;早添好些日出日落,心情始終不變,檳城佐治鎮依然不老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