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國一性感模特,穿着低胸衫與蟒蛇拍廣告,人蛇共舞極盡香艷之能事。纏綿間,連蛇都無法招架美女的魅力,一口咬向後者震顫的乳房。結果,悲劇發生了:蛇死了。
牡丹花下死,那蛇,倒也死得風流,死得其所。有趣的是,蛇不是患「馬上風」死的,而是中毒身亡。美女用來隆胸的材料,原來毒性之強,足以成為隨身攜帶的兇器,用來「胸」殺意欲不軌的異性。深究下去,着實有趣。
女人胸,既可以是男人home,亦可以成為英雄塚。英雄難過美人關,一言道出了女「胸」手面前,男人的無力感。女人「胸」器威力之大,不但瓦解男人的意志力,也令同性無力招架。上一場世界盃,阿根廷輸波之後我失去觀戰意欲,最後連冠軍是誰都不記得,我記住的不是一個波,而是兩個:那個波濤「胸」湧的「奶機妹」用來夾手機的一雙巨乳……看完《讓子彈飛》,我唯一記得的,也是女配角的重量級「胸」器。現在我明白了,我對湯唯的不滿,不是因為尺度,而是因為尺寸。無法否認,我真是好色。
走筆至此,想起台灣女權人士對事業線一詞的過激反應。其實,為女人的胸冠上一個甚麼詞都不重要,都不改變某種社會現象。色慾社會,女人的胸不止是異性的消費品,也同樣被同性消費。與性別歧視扯不上關係。如何讓胸由消費品始,由「胸」器終,則端視個人造化。反正我從來不敢小看女人的胸,它可以養兒,也可以殺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