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咒人家賤,自己本身也吸收一份不祥和,傷身不正之氣場。
但面對這麼一伙鄰居,除了「賤」,着實沒有別些形容詞。
半夜回家,巷口恒常有幾隻並非流浪狗而是泊車場養的自由狗,「好心」的鄰居用膠袋、紙皮隨便放置路上施捨食物予狗兒。但他們從來不會清理遺下的垃圾更惹來狗隻集,遺留屎尿。神出鬼沒,他們形似好心,卻不時大包小包垃圾扔下巷頭巷尾讓貓狗搜羅遍地剩菜飯汁。
住在對角,不論多夜總會傳出過量音響,或賭博或唱K或週末招朋喚友大派對;經常需撥打999向警方求助以平噪音得一回安睡權利。
不論半夜12時,凌晨3時,甚至趕早班機而須起牀的清晨5時,都不難聽到他們閒笑玩樂人吠狗號的聲響;他們不用工作?
正是,生下兩個小孩年輕夫婦靠綜援度日。儍o架,工作?下午3點不露;4點左右大搖大擺拖狗散步,那天坐在巷口桂花樹下:頭髮蓬鬆一面灰色其實也很年輕的女鄰居就讓她心愛的哈巴狗在我們巷口賴屎撒尿,視鄰居的我們雙眼失明口啞無言?當然咆哮喝止……賤鄰雙眼首次看到光芒,不過是兇狠青光。就是不讓,竭力阻止她沒家教的衰狗隨便公共空間撒野。
日本9級大地震,震散只是一時的環境但沒有震損絲毫日本人的禮數與秩序。看我家鄰居同類的綜援廢物,對香港政府施政更失信心,我們正在炮製一堆一堆賤物。你問我看不過眼何不回歸市區的家或外國?當然不會,這是我家,誓保安存。走?最合官商勾結,最好一整條村撤退,方便發展商繼續棟棟屏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