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查字典，butwhat是「除卻」的意思，但明白了這個詞語，還是不能明白以下一句，先生可以解釋一下嗎？─Menofthatsort,withringsintheirears,hadbeenknownformurderersoftenandoften;therehadbeenonetriedatthe'sizes,notsolongagobutwhattherewerepeoplelivingwhorememberedit。
答：Butwhat這說法，多用於口語，等於butthat。Butthat的確可解作「除卻」，作連接詞（conjunction），上接否定句式，例如：（1）OfhimIknownothingbutthatheisagoodcobbler（我對他沒有認識，只知道他是個好鞋匠）。（2）ThereisnofurthernewsabouthimbutthatofhisarrestbythePekingregime（除了他被北京政權拘捕的消息，再沒有他的音信了）。
但butthat用在否定句式之後，還可以是that的強調說法，帶出另一子句（clause），交代上文所說的事，例如：（1）Thereisnodoubtbutthathewillagree（他一定會答應）。（2）Idon'tdenybutthatheisoneofthebestfootballers（我不否認他是個第一流的足球員）。讀者示下那一句的butwhat，無非that的意思，不可解作「除卻」。全句是說：「這種戴耳環的男人，不少是殺人犯。不久之前，就有一個被抓上巡迴裁判庭，現在應該還有人記得。」句中'sizes一字，是assizes（巡迴裁判庭）的縮略。
我查過多本字典，都不見butwhat一詞。那位讀者用的不知是哪本字典，連這個詞都有收錄，雖然解釋並不全面，但已是十分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