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我落實了第二次致電問候去年秋冬之交「徐伯事件」的徐威「徐伯」。有「少少少少」成就感-對比於我時常只「想」不「做」。部份傳媒曾經稱呼他做「徐大俠」,我和「進一步多媒體」江瓊珠(還有數位編輯朋友)通電話的時候卻習慣只叫「徐伯」。
「徐伯事件」就是「我渴望有個慰問小組」的緣起。週前因為響應《蘋果日報》主筆盧峯先生專欄文章〈長腿叔叔變金魚佬〉,我由「前亞運划艇選手」陳學殷引伸寫到「湊巧路過、臨急不假思索一手擋開小販管理隊、義救老小販、結果自己與老婆婆同時被捕」的徐伯-當時就想過要再打電話告訴他:我們仍然惦記他。
原來徐伯去圖書館看《蘋果》,只看新聞版,是李怡先生和盧峯先生政論的忠實讀者。他問我副刊怎麼找?我說如無意外,星期六再打電話給他。
回顧當時在「臉書」,好多人為眾多老小販和徐伯抱不平。我參加感嘆:如果能有一個「慰問小組」就好了!我們可以輪流接力,去慰問一些需要慰問的人。即時樂意做「獨行俠」去監房探望徐伯的,是江瓊珠。但徐伯第二天就放出來,江瓊珠其後忙着出差,沒有再去探望放監之後的徐伯。
我們改為用電話問候。
之前,我的「探貓探狗」戰友就是江瓊珠、鄧小宇,和「遙遠的」雷靄然(鄧碧雲女兒)。不常見面,鬆鬆散散。偶爾「役於人」,那就「煩」到好多人了,包括李歐梵先生、陳達文先生……甚至曾志偉、李碧華,不盡錄。「有」言感激。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