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疑問,關於今年12月10日「諾貝爾和平獎頒獎禮」和12月11日「諾貝爾和平獎音樂會」。
其一:感動我們的,應該是那張「空椅」,不是「空凳」。為何幾乎所有人都說「空凳」?包括我自己,我都覺得「空凳」順口順耳。
但是字典明明說─(1)凳:沒有靠背的坐椅。(2)椅:有靠背的坐具。或:落葉喬木,初夏開黃花,結赭色球果,木材細緻,可製器物。
【若非今次決心翻查字典,我真不會想像得到,原來「椅」竟會是一種樹。還有就是,凳與櫈通。我從前習慣寫「櫈」。現在有人用「櫈」,有人用「凳」。想想古時可能只有「木櫈」,自從發明了塑膠,除了金屬凳,還有塑膠凳。在一個用「凳」的社群,吾從眾,亦不無道理。】
惟是少人用「空椅」,卻是奇怪。我沒有看齊所有報紙,至今只見過「心水清」的阿平在12月14日漫畫專欄用了「空椅子」。可是漫畫第二格擦鞋檔擺放的本來是張矮凳仔,兇巴巴的公安也仍然說「公然擺空椅子找死嗎?」這又是何以故?或者阿平是想讓公安「眼中見凳,心中有椅」?
如今我們多數人卻是「眼中見椅,心中有凳」!部份原因,會是因為另類流行曲《空凳》嗎?
《空凳》,夏韶聲唱,林敏怡曲,林振強詞。確是絕配,一聽難忘。他們三位,都是香港之光。《空凳》一曲,更是香港之寶。─「獨望着空凳心難過……獨望着凳願我能……」願我們都能祝愿:中國再無文字獄!
明日續談「小疑問」其二:「中環往北角?馬會往中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