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獎在奧斯陸給劉曉波留起一把空凳、廣州《時代周報》選趙連海為年度民間人士的同一天，記者分頭到北京採訪劉霞和趙連海。劉霞家居附近更加森嚴，不在話下。趙連海居住的大興小區，衝出許多手纏紅臂章的居委會成員，動手動粗阻撓記者拍攝。港台女記者遭摑了一個巴掌，旁邊監視的公安一派懶理。新聞畫面中止，居委會惡霸的面貌，深刻在我腦袋徘徊，設法將它們套入二十一年前那場轟天動地的民主運動中。那些一把年紀的大嬸，當年熱血過嗎？他們的親人，有沒有騎車去天安門聲援過？入城的軍隊還是給不知名的小區的居民自發湧上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勸回去的。二十年過去，老大娘還是老大娘，用來攔截入城軍車的那雙手臂，現在閒着卻拿來掌摑女記者了？
笨嬸出手掌摑女記者，是受到外交部發言人姜瑜煽動，要教訓這批「以前很少來記者會，劉曉波得獎後特別活躍，上竄下跳」的新聞工作者。姜瑜出口，左一句褻瀆，右一句小丑，外交辭令回到八九六四，而上竄下跳是文革年代的批鬥潮語。習近平外訪墨西哥時更爛，用土話罵外國人「吃飽了沒事幹」，語言邏輯非常接近朝鮮金氏王朝。盛世下接班，有得揀，做老闆；中共偏偏硬要倒模金正銀（反正是譯名，叫他做恩，他配嗎？）這個，還有什麼好說的？不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