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綫五虎出身的黃日華重返娘家,與三哥苗僑偉合演台慶劇《刑警》,他以低於9年前的縮水酬勞、面對制度下造成的資源及人手不足,他只是自我調節學會接受;豈料《刑警》出街後被冷待,在台慶冇聲又冇影,兩虎終極谷爆成為噴火雙雄。三哥直言心內一直抱不平,例如無綫早早就應該發掘原創,咪一味重拍金庸名著及歷史劇;華仔則謂無綫因沒對手而放鬆,論人工更奀到不足維生。愛之深,恨之切,兩虎發火有因,娘親,你明冇? 撰文:朱倬誼
在發生鬧無綫「TotallyVeryBad」前,日前黃日華和苗僑偉曾在尖沙嘴接受本報專訪,hea慣的華仔已是連續第N日接受訪問,當時他還笑說:「我呢幾日做嘅嘢,等如幾年做嘅嘢。」他自動波宣傳,逕自駕車自備衣服還帶助手同行,樣樣做足,結果《刑警》卻在台慶冇聲冇影,又難怪他㷫。
返無綫嘆冷清
訪問當日華仔提到重返娘家拍《刑警》時,形容初時感覺很新奇,「再返嚟好有新鮮感,地方唔同人又唔同,要慢慢熟習環境,以前喺清水灣熱鬧好多,家分散晒部門,有啲幾冷清清啲感覺。」劇中他的動作場面不多,他直說:「可能budget問題,唔會好似以前咁大陣仗,有幾十個武師,呢個戲都係簡單動作,最犀利係有場爬竹棚戲同埋王浩信飛車。」
有噴火華之稱的華仔,開工時卻未有,他笑說:「冇得o架,因為公司制度搞到唔夠人手先遲開廠,人哋做緊嘢你仲鬧人快啲呀?冇得催,人哋都想好,了解咗環境就唔會o架啦。」三哥一旦聞到噴火華的火藥味,就會即時為他降火,「紓緩吓情緒咪整多兩杯奶茶畀佢囉。」
其實早幾年華仔都試過TVB,嬲娘親不求進,劇本搞不好,拍攝街景如一,結果被中、台製作趕過頭,華仔說:「當然啦,我無綫出嚟o架。因為TVB冇對手,放鬆咗,公司又上咗市。今次返嚟我都唔諗呢啲喇,我應承過三哥係幫手拍戲,其他嘢唔係我控制到亦唔需要我控制。」三哥則說:「咁多年嚟,呢啲嘢喺心裏面抱不平,奈何控制唔到,既然係咁不如安守本份。」
直指TVB人工奀
若然TVB份糧夠維生,安份守己被綁也甘心,問題是無綫向被指人工奀,華仔也說:「到家TVB嗰份都不夠維生o架。」昔日華仔和鄭少秋在無綫出名人工高,今次華仔卻說:「我邊度人工高?我拍《刑警》冇講過價錢,我做就做,當開心價囉。」他對上一次拍劇是9年前的《蕭十一郎》,難道今回拍劇反通脹?「當然會啦,我停咗咁多年,演員係海鮮價,話晒我都冇做9年啦,所以如果我為咗錢,一定唔會拍。」華仔和三哥不排除將來再合作,異口同聲古裝咪搞,華仔解釋:「唔係唔想拍,我驚體力應付唔到。」三哥更一語道破無綫難製作經典古裝劇:「TVB現有嘅環境、資源、劇本,拍唔到以前嘅經典嘢。古裝劇本要拍嘅都拍晒,金庸、三國、歷史劇重拍重拍又重拍,你話古裝題材窄得幾緊要,要創造自己嘅古仔,歷史劇同金庸經典劇唔好再拍啦。古裝喺內地拍最好,人力物力充足,景又靚,TVB開古裝一係街景(古裝街)一係荔枝園,都冇靚場景畀我哋enjoy。」
TVB壟斷電視業40年,明年政府發免費電視台牌照,對於新世紀電視大戰,華仔相信是好事,「新景象會有,但要轉變家嘅環境要好長時間,無綫都40幾年,根基咁犀利,要睇新嘅電視台目標同做法點。我覺得都係好事,有競爭先有進步。」
鬧亞視唔爭氣
三哥就另有看法:「簽合約你情我願,你想做TVB咪做囉,有啲滿約會離開或者去亞視,奈何亞視唔爭氣,轉咗咁多個老闆,個個都賴咗一大鑊走,出晒血嘅。TVB唔係專登壟斷,而係觀眾冇嘢選擇,呢個係歷史性遺留問題,同埋香港人慣性睇電視就會睇無綫。」
三哥續說:「無綫簽基本藝員,亦係養活一班藝員,起碼有基本收入,如果香港好似台灣內地咁冇簽基本藝員,TVB好多藝員冇嘢撈o架喇,當然唔好睇一線嗰班,睇三四線嗰班。其實好公平,唔想撈嘅你咪唔好簽TVB,但如果有能力出去搵食,走咗啦!願打亦願捱。事實上TVB出緊份人工畀藝員,點可能畀你上亞視、有線?呢個唔係壟斷,係合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