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季節,在山東旅行,齊魯大地上,柿子熟了,冬棗落了,山楂紅了,色彩特別豐富。
青島郊外有座鶴山,鶴山以柿林出名,到了這個時候,有「柿子節」。一大片的山坡上,種滿了柿子樹,樹上果實纍纍,成熟的大柿子,垂垂掛在樹枝上,漫山皆是,在夕陽下閃閃生輝,很是壯觀。
柿子的顏色特別好看,尤其在晨昏的斜陽之中,更加誘人。香港人,幾時見過這麼大片的柿子樹,穿行在柿林裏,隨手就可以摘一個柿子,那種感覺,暢快無比。
柿林裏還有許多山楂樹,北方人管山楂叫「紅果」,深紅色的果實也纍纍結於枝頭,隨遊客採摘,到時到守林的農民處論斤算錢就是。
守林的農民都在林邊擺了小攤,賣柿子,賣山楂,橙黃深紅,配在面前,就是滿滿的豐收,非常喜氣。
這時節,北方許多院子裏都可以看到果實纍纍的柿子樹,一些老北京四合院裏也如此。柿子剛摘下來的時候澀味太重,要放「懶」了,也就是放久了,甜味才真正散發出來。天氣也漸漸轉涼,人們從樹上採了柿子,回家放起來,再凍下去,就可以用調羮挖凍柿子吃了。所謂「秋收冬藏」,到了大冬天吃到一個凍柿子的時候,就會理解這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