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半個世紀以來,荷李活電影中的俊男美女,跑到歐洲大陸──巴黎、羅馬、維也納找尋真我、尋覓人生目標,都只是託詞,浪漫和愛情才是醉翁之意。巴黎長期以來是美國人外遊首選,但近年次等民族(對,是次等民族,有種族歧視意味)全面入侵,花都變成歷盡滄桑的美人,無論如何補妝,都無法回復青春期的花容月貌。柯德莉夏萍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演的《巴黎春戀》、《花都奇遇結良緣》、《花都繽紛錄》、《偷龍轉鳳》都強調異地風情。
我沒有看過ElizabethGilbert的原著,不知道茱莉亞羅拔絲演的失婚女士的原型,有多少悲傷的情懷和追求自我的執着。但從影片看來,LizGilbert顯然是幸福滿溢的,痛苦的可能只是她拋棄了的丈夫。或者,電影美化了原作者周遊列國的遭遇?同是拉丁民族,意大利人就比法國人熱情、奔放。無論意大利政治有多腐敗,起碼法國人的示威遊行和罷工就令遊客們視為畏途。也難怪茱莉亞在意大利吃喝得特別愜意,那些佳餚美酒的特寫鏡頭,似在推廣意大利飲食文化。
撰文:黃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