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親愛的陸離終於復出了!早前替鄧小宇的羅宋餐增頭盤,又為凱旋歸來的《歲月神偷》當現場目擊證人,雖然確實執起支筆寫字,可都給人友情客串的感覺,多少有點睡眼惺忪;但這次在《蘋果》修理梁文道,卻完全龍精虎猛,狀態回勇到未做石琪老婆嗰陣。梁粉稍安勿躁,我們這些望到頸長的讀者眉飛色舞,並非與道長有仇,而是因為旱得太久,只要天肯落雨,哪一片低窪地淪為重災區都不介意。甚至不怕你罵我身痕,有那樣的良師肯紆尊降貴鞭撻,我一定送上門攤大手板,望她的藤條高高舉起低低放下,一方面虛心汲取教益,一方面暗暗得戚:揀都揀我嚟懊惱噃,你地恨都恨唔到!
「中國學生」四次返老還童變成「中學生」,究竟是手民之誤還是貴人善忘,相信當事人很快會作出交代,屋頂上的小狗鐵棒磨成針,《戰爭與和平》是一日一字讀出來的還是打出來的,再秘密大概機制也包不住。連老朋友陳輝揚是否凡心未盡(色心又起?),涼血的我都不那麼緊張,反而對tosornottos的迷思感到莫大興趣。實不相瞞,早在闖進法語領域之前,我的論盡已經激得死替莎士比亞維護純正的義勇軍,不但犯了好s唔s的毛病,而且慣性係又s唔係又s。當年在三藩市窮途末路,曾經博懵賣英文維生,同居男友打字機慘遭霸佔之餘,還被逼成為冇酬勞的私人校對。紅筆改得手軟,他不禁發脾氣:「點解你乜都寫成複數?」我理直氣壯笑嘻嘻答:「你唔知中文冇s嘅咩?成世未食過朱古力,一旦入到朱古力廠,睇你忍唔忍得住口吖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