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黨方案忽然通過在望後,友人甲對我大罵民主黨,內容大可不必轉述,因為論點表情語氣都活像抄襲模仿回來,有看過民主黨如何受連番謾罵的,想必難忘那股狠勁。
甲見我唯唯諾諾,老大不滿意,彷彿不表態,甚至表了不一樣的態,就是個冷血的人,這樣也就更顯出他的熱血。
我不想與他不再成為地球村上的同路人,於是平靜地坦白,望能從寬相對。我的交代如下:本人在五區公投中有投票,並本着其精神投議題不投人,我也是那五十八萬人中一員,即受鷹派感召。但我也不反對民主黨與虎謀皮,相信鴿派選擇溝通也不妨一試。
甲說:又傾又砌,即是立場不夠堅定,即是騎牆派。我說,你想我怎樣?關於民主黨方案留下的懸念,包括藏在未曾敲定的細節內的魔鬼,區議會功能組別變相直選化而合理化後易請難送,也不是一無所知。但既然說,這方案還欠市民一個消化的時間,我一介小民,也要時間深思,憑甚麼你這麼快就代表大部份意見把我打成民主罪人?
甲說,那麼我與你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扮反思再反思,不過是識時務的遮羞布。
我索性再退讓,說我是不懂甚麼叫時務才對,既支持包圍立會,又反對包圍民主黨內部大會,甚至同情部份執法的警察,簡直精神分裂。可是甲見我自行批判,又罵我出賣自己的尊嚴,對不起自己子孫。總之不跟他一起罵民主黨,就比民建聯更無恥。
最後,我弱弱地問他一句,你不覺得你很像紅衞兵嗎?甲說要告我誣告他與共產黨有染,最後宣告絕交。
我想,有這樣正義的朋友,由他代我思考就好了,還需要民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