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朋友電腦翻閱他的唱片檔案,芸芸封面海忽然浮出個酥胸半露的東洋女子,撩撥的雖然不是我的G點,基於好奇和對直男的起碼尊敬,連忙查根問柢。「是池玲子呀!」已過不惑的他鄭重宣佈,語氣有掩不住的光榮,混雜了對擁有復刻黑膠珍品電子版的自豪,和間接佔有青春期手淫對象的驕傲。是的,但凡身體在六七十年代發育的好女色哥哥仔,十不離九曾經屈服於這些日本鹹片女優脫掉了的石榴裙下,綺夢叠印着她們的童顏和巨乳。昔日扶持賀爾蒙運行的功臣,名副其實勞苦功高的「奶媽」,少主長大成人之後真刀真槍的對手再多,都不會忘記當年那個湊仔婆的養育之恩。
我因為自幼便傾慕同性,火唔燒到肉唔知痛,對池玲子印象不深,乍聽不但感激之情沒有油然而生,一時還混淆了與脫無關的團令子。遠渡重洋肩負性教育家重任的什麼子什麼子,唯一教我念念不忘的是綠魔子,而且記掛的原因非關她的皮肉,只為賣藝的名字太妖冶。不知道畫龍點睛的師爺是誰,那個「魔」字是不言而喻了,推波助瀾的「綠」也實在精妙,換了其他任何顏色,毒藥的味道都會驟減。她的代表作是增村保造的《盲獸》,輕輕沾到藝術的邊,較那批永遠在B樂園搔首弄姿的姐妹們高了一線。池玲子演而優則唱,可能是突圍而出的陰招,處女大碟《恍惚之世界》十二首歌,無一不漫佈叫床聲,老實不客氣以宣淫歌后的姿態,登堂入室提醒粉絲她的存在意義。毛也不准露的色情女星,可想不能偷懶,除了靠五花大綁功架拴鎖觀眾眼球,咿咿哦哦的呻吟是最便利的擒拿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