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機會採訪金城武,我只想問他一個問題,「美到這種程度,是怎樣一種滋味?」
男人的美有很多種詮釋,里察基爾是男人味,畢彼特是性魅惑,奇洛里維斯集古典、優雅、高貴及神秘的氣質於一身。只有《鐵塔尼號》時期的里昂納度,和十年前的碧咸,集無可挑剔的五官,及柔美的女性氣質於一身,讓觀者享受純粹的視覺美,這種美,與金城武的美如出一轍。若用酒去形容金城武的話,我會把他視作粉紅香檳,不是用來飲的,而是用來賞的,且未嚐先醉。
只是,無論里昂納度或者碧咸,都竭力引導觀眾把視線從他們的臉蛋移開,前者努力展示他的才華和靈魂的魅力,為讓觀眾專心致志欣賞他的內在美而不受外在美干擾,甚至荒疏了對外表的照拂,在變佬的路上越走越快。而碧咸,他的夢想從來不曾動搖,他希望人們記住他是一個偉大的足球員,而不是讓明星自慚形穢的運動員。
金城武是怎樣一個人呢?他是演員,但我對他的銀幕角色印象不深,只對他的花樣美貌念念不忘。有時候我幻想,當我擁有那樣一張面孔,大概會像傳說中的Narcissus,愛上自己的影子吧?所以,關於他的性傾向有許多傳言。這一點也不奇怪,愛上自己的影子,當然也會愛上自己的性別。突然寫金城武,是因為我一直在想里昂納度為甚麼那麼努力要突破自己的外形限制。美到極致,的確是會成為一種障礙,隔絕他人,也阻撓自己走更遠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