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牛津大學出版社的APracticalEnglishGrammar（實用英語文法）說，解作「除卻」的except和but「takethebareinfinitive（用不帶to原形動詞）」，例如Hedidnothingbutcomplain（他除了抱怨，什麼都不做）、Icoulddonothingexceptagree（我除了同意，別無他途）。但我常常見到Therewasnothingtodobuttowait（除了等待，沒有什麼可以做）這樣的寫法。那to字應刪去嗎？
答：首先要說的，是except和but（=except）之後絕對可以用「to+原形動詞」。請看第七版《牛津高階英漢雙解詞典》but字以及第三版CollinsCOBUILDEnglishDictionaryforAdvancedLearnersexcept字例句：（1）Ihadnochoicebuttosignthecontract（我除了簽署合同，別無他法）。（2）Idawouldnotspeaktohimexcepttoanswerquestions（艾達除了回答他的問題，不跟他說話）。
不過，APracticalEnglishGrammar的說法也沒有錯，只是要略加補充：except和but之前假如有do字或其變體（inflectedform），一般就用「不帶to原形動詞」。例如第四版《朗文當代高級詞典》but和except二字例句：（1）Whatcanwedobutsitandwait?（我們除了坐着等待，還能做些什麼？）（2）Shehasnothingtodoexceptspendmoney（她除了花錢，就沒事情做了）。APracticalEnglishGrammar的例句也都用了do及其變體did。
然則Therewasnothingtodobuttowait這一句是不是錯了？那也不然，因為文法上towait和前面的todo相稱。當然，do之前既已有to字，wait之前的to通常會略去。這樣，句子說起來就沒有那麼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