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伍宇烈反動傳統香港懷舊版本胡桃夾子:《糊塗爆竹賀新年》(英文名字Firecracker相對原名Nutcracker更傳神。)于博士滿足讚嘆:日後沈杰獨當一面,就是專程從北京飛回香港欣賞亦極值得。
五官面相不同,飛躍身形與氣質就是近四分一個世紀以前我們的Yuri,伍宇烈香港芭蕾王子。
當然Yuri笑着不認同,這個背後搞笑叫恩師王仁曼作王老闆的永恆青春版王子評語兩代王子:「我那有沈杰的乖,他是由內至外全心全意的gentleman,傷痛不失場,瞓身墊女角,投手踢足無不充滿老日子舞者嚴格務求完美的堅持……沈杰有一位超級老師。」同行相輕,縱使不同代,認同稱讚大多藏於眼底,將話說出口都怕再回頭自己的鋒頭被取代;演藝界創意界地老天荒的惡疾。
香港芭蕾舞團當然不乏優質舞員,惜台上演出素質參差;它本來便擁有十分有趣來自各方的成員,理應產生混血耀眼新產品(城市當代舞蹈團亦曾擁相同特質)。原來等待王子路遙遙,頸都長了;CCDC曾經看過瞬間閃逝來自江西的鄧宇;後來有幸桑吉加邢亮為我們帶來不輕期望不少驚喜。
台上聲色藝,芭蕾舞者跟任何演藝人相同,藝能技巧是首要條件,但誰又不醉心面如明月劍眉星目渾身閃光的台上精靈?沈杰是我們多年來的期待。
伍宇烈演後共話台上問我Firecracker那一段最具代入感?
當然是「七公主」當年制服粉紅輕紗裙領口的玫瑰花。但上心舞段,首推CarloPacis演的老年德叔與沈杰演的時空交錯年青德叔二人共舞;去日青春與我共舞,步伐相同那人可不再相同,起碼肉身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