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多部西片的名字都譯得生鬼趣致,像《密探睥死羊》,既與原名接近,又捉到天方夜譚的神髓,唸起來鏗鏘上口,堪稱翹楚。同樣由佐治古尼擔正的《寡佬飛行日記》也很好,死硬粉絲見到「寡佬」兩個字,想不起痰都幾難,正因為比「王老五」帶性意味,但不至於去到「光棍」的赤條條,合晒熟女的工尺─有點年資和學歷的錢瑪莉們,就算芳心再寂寞,也不會忘記童年唸女校時修女的訓導,生命如果是一齣《西廂記》,還沒有演到「迎風戶半開」就卡住了。
o靚妹陣營的佳作也不輸蝕,當中是枝裕和的《吹氣公仔》變作《援膠少女》,簡直神來之筆,最妙的是眾所周知,廣東話的「膠」早已透過「黐膠線」,成了男性性器官的借音字,這位東瀛女郎伸出仗義之手大言不慚「援膠」,為o靚模神魂顛倒的電車男和維園阿伯風聞,隔夜就到戲院門外排隊。縱使入錯隔籬院看了《少女失樂園》,大概也不會後悔,主角可能不及黃皮膚的日本妹親切,不會得不到些微教益─此片原名《一種教育》,直譯百分百趕客,除非灑點鹽花開一課《性的教育》。此外《天生不是寶貝》亦佳,從實招來卻不剝削觀眾想像空間,但《屍之罪》則教人遺憾與《可愛的骨頭》貌不合神亦離,口痕友更會駁嘴:「C之罪,D頂替乎?」
《拆彈雄心》不過不失,可恨心術不正的我望見,接收器自動調節,印了「拆心雄彈」在腦中,一想起就笑。不要是渴泰勒洛特渴到眼底出現海市蜃樓,鬼佬賀歲片《緣滿情人節》尚未公映,就無端端見到有拆心本事的雄肉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