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杭州入住不在平常北山路沿,尤其斷橋周邊。習慣白堤一草一木湖光城貌石橋,不免想念。
南山路轉入玉皇山路,山腰的旅館十分幽靜,窗外不見湖,滿眼郁綠蓮花峰。
領導宴請酒店貴賓廳晚宴,無論去到那裏它們都具共通點:明明吃了就似沒什麼下肚,明明味濃卻不見齒頰餘香。
打的到斷橋,散步未至孤山,下起滴滴答答茫然秋雨。情同上海,你最需要的士的時刻,它們永遠有客,沒客?飛站。
踱步沿湖歸去,他們說桂花已過燦爛,可仍然陣陣花香,一些位置,索性停步駐足深深吸個飽,另一些位置香氣全消,聽說這是桂花特性,倒懷疑自己傷風影響,但看金米色小花纍纍;像人,最黃金青春已過,雖好說風華正茂,那氣息豈可舊時比?桂花最香只屬剛開那一天天半,再下去縱使逗在枝頭好看,啊!那香已盡散。
披着順雨水系髮尖肩膀落桂,坐在雙投橋畔回頭看隔湖對岸斷橋,遊人被夜與雨退去,安靜;並未叫心思泛起趣味,木木獨獨浪費眼前西湖夜色。拐進玉皇山路,與中國絲綢博物館之間,非盡為遊客區,民居叫長橋,環境政策比香港進步的杭州,在公路與村莊間設「長橋溪水修復公園」,花、木、蘆葦茂盛;溪、湖、島、榭、橋、亭、台雖小、然設計樸實精彩,還人民一片自然。走過,一再回頭;雖然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