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振聰昨早還一如以往,與助手有說有笑,又研究傳媒對於首日聆訊的報道;但到下午陳卻忽然收起招牌笑容,露出黯然神傷。其後陳在庭上,聽着代表他的御用大律師描述他與龔如心過往種種,忽爾兩眼通紅、以手指拭眼,更抬頭輕嘆,表現哀傷。
嫌法院飯堂難吃
陳振聰連續第二天到法庭聽審,大部份時間保持笑容,但向記者直認心情較首天緊張。被問到會否擔心庭上披露的內容影響子女,他無奈地表示「冇辦法」。
不過,他昨早仍有心情與軍師朱偉民及手下周白瑾交頭接耳,陳更開玩笑指擔心帶水樽上庭,會被人誤會內藏火水。他們又嫌法院飯堂的三文治難食,午膳時打道到中環置地廣場吃日本餐。
惟下午輪到其陣營作開案陳詞時,陳振聰明顯變得拘謹,更三度流露悲傷神情。首先,當大狀指龔如心臨終的一段日子,陳對她朝夕相伴時,陳在座位內兩眼通紅,緊閉雙唇。到大狀稱龔更改遺囑只因自知時日無多,陳用手指輕拭眼角。而大狀描述龔將現金給予陳的情節時,陳更抬頭望向天花板,眨眼輕嘆。
昨日聆訊完畢後,陳急步離開法庭前往升降機大堂,對記者提問三緘其口,連「聽日會唔會再嚟」等簡單問題也充耳不聞。有記者鍥而不捨,不斷追問陳與龔如心「過夜」及生育計劃詳情等尖銳問題,陳聽後即時變臉,收起招牌笑容,低頭不語。朱偉民立時挺身護主,怒目瞪向提問的記者。本報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