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士記憶跟這個豬流感很不一樣,沙士來犯,我們是極少數的一批完全不聽政府勸諭的傢伙,家裏半瓶漂白水也沒有,更別說1:99。口罩只在看電影節時用上,平時沒用處。不是晒命,而係不需要。日常晝伏夜出,活動的時間鬼影無隻了,戴口罩多餘。不過因為好奇,家裏倒收藏了大把奇形怪狀的口罩,最經典是N95豬嘴。想不到,這次豬流感突然殺到,藥房賣清存貨後,竟然又試把豬嘴倉底貨翻啅脫手。這隻N95設計很有問題,極不通風,悶都悶死。看來防豬流感未必用得着,欠落一身債燒炭的人倒合用,炭都慳番半斤。
豬流感隨住金融海嘯爆發,有宗教信仰的人不禁要問,這是老天哪一種安排呢,金融重災,說是人性貪婪自招的惡果,OK,勉強說得通。可是,豬流感殺生,是上天不高興,懲罰誰來着?墨西哥的毒犯縱使窮凶極惡,也比不上阿蓋達和塔利班,怎麼豬流感通殺到連北歐都有疑似感染了,偏偏遺漏掉兩批恐怖兵團的基地?答案恐怕要以達文西code解碼不可。真主戰勝了耶和華,阿拉重挫了萬福瑪利亞。一場豬瘟戰,未打已經分出勝負。不嗜黑豚肉、遠離牛熊上落市的第三世界與回教國家,笑看國際版的豬頭丙新聞,得享片刻難得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