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高跟鞋到底要惡搞到幾時,從恒指三萬點到今日,無論陰晴圓缺,鞋跟總是高的比矮的受熱捧。經過置地廣場Fendi店,我以行刑專家語氣向老公比劃,櫥窗內那雙黑白色高屐比我家浴室那張讓牛王頭墊腳小便的膠凳還要高些。女人為什麼喜歡擔凳上街,是城市經濟現象和社會權利分配的縮影?敢打賭我老公平生未穿過法國總統的「薩氏高跟鞋」,但他對女鞋跟很有看法。
男人不一定集中火力往女人上半身盯,米雪奧巴馬同樣家有鞋評家,就是那位競選時刻意戙高補洞鞋底讓攝影師拍個夠的第一先生。有一次他索性對老婆說,你不需要再買鞋了,昨天穿的那雙就挺好的,為什麼你不能在我總統任期內就只穿這一雙呢。
米雪奧巴馬沒有穿隨時隨地仆街的鬆糕鞋出場已經夠俾面,四年一對鞋這種配額,是任何女人絕對不能屈就的。總統夫人與鞋之間只能揀一,男人唔使問了,多餘。而娛樂版刊登「三奶」拜山的照片,指三奶女兒穿着「清涼」兼腳踏高跟鞋。清涼等同惹火,難怪山火燒不盡。那雙鞋卻是無辜的吧。
國內外都有舉辦女士高跟鞋賽跑,嗜高跟鞋如命的婦女早就將董1A全副武裝落牛下宣傳「洗手洗手洗手」的口號改做「高跟高跟高跟」了。市有上落,鞋似乎只摩頂朝天看。好彩香港婦女纖體的多,女排身形者少,鬧市中沒增加屏風樓效應,在女裝高跟鞋陣與搖搖欲墜的病樹中,有些少空間,俾你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