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教師很慘?看看法國人的半紀錄片《課室風雲》就知道。
一個小小的中學課室,膚色雜異,有阿拉伯裔、非洲黑人、華裔下一代。教師見家長,沒法溝通,因為都是新移民,不是講非洲部落的土話,就是湖南話。
做人的禮儀沒學到半分,政府「包容」少數族裔的這個權益、那個權利,如數家珍。背後都是由政府撥款資助的壓力團體和社工教會的。他們的父母來法國,並非真的認同人權與自由,像片中那個中國移民中學生的一對父母,樣貌猥瑣,一看就知道是來法國領綜援、騙福利,偷偷到唐人街打工,將來儲夠了錢,又回到祖國去「落葉歸根」的。
地球村內,來自第三世界這類移民老鼠,滿坑滿谷,他們利用歐洲左派政府提倡的「人權」,把東道國的糧倉啃光,然後以人多之利,選出他們的「議會代表」,打着「多元文化」的旗號喧賓奪主。今天他上課,要戴面紗,因為這是他們的「傳統文化」;你教書,不許說「聖誕節」,因為這是「西方耶教霸權」,明天他們就會篡奪政權,利用你的民主,建立他們的獨裁。輪到他當家作主,歐美就退回中世紀的黑暗時代。
《課室風雲》的男主角是教師,把教育生涯寫成書、拍成電影。這位先生慈眉善目,是那種示威抗議布殊出兵伊拉克、典型的法國自由主義左傾知識份子。面對着一群歹徒無賴般的少數族裔學生,以遲到曠課為「確立人權」,以駁嘴吵罵為「獨立思考」,視學校為「建制」,以不服從為「革命」──這群垃圾,不就是歐美的左仔二十年來培植的嗎?
巴黎這個城市,不值得再去,因為已是第三世界的新移民淪陷區。《課室風雲》的作者本來是左派,他今天明白自作孽了,這種人之天真,是他們以為以西方的人權和民主理想,可以「包容」,加上「帝國主義侵略」的原罪感,總以為欠了第三世界一筆道德債。
《課室風雲》的教訓是:第三世界的刁民,長期適應了獨裁,產生人格的異變。你對他寬容,他長期受仇恨的灌輸,小家氣而多猜疑,只會得寸進尺,極惡窮兇。法國人以理想立國,《課室風雲》是法國的左派知識份子的後悔。但誰叫你把這條蛇窩在心頭取暖,把牠養大了呢?兩個字:活該。一座躁動的小課室,一個是非不分烏煙瘴氣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