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格曾經表示過,不會任教任何國家隊,因為相比之下,教球會過癮得多,比賽多得很,又可將球員買來賣去,日常球會的大小事務都有話事權,相比起清閒的國家隊教練工作,滿足感大得多。
安全駕「車」可吊高嚟賣
回報大,風險也大,球會的教練人工包括了代罪羔羊費,成績稍有差池,就可以行先一步;國家隊教練就安全得多,被炒都有淡旺季,通常只在大賽出局後才執包袱,甚至可以有例外,法國的杜明尼治就面皮夠厚,一日冇人郁,一日都唔走。
但軒迪克告訴雲格,還有更高招的教波方法,可以好仔兩頭教,以他執教俄羅斯的關係,轉軚去教車路士似乎是遲早的事,終於這一日來了,但好一個軒迪克還是不徐不疾,你急佢唔急,唔做全職做兼職,不做長工換短做,於是乎未來這幾個月他只是看守領隊;彷彿只是臨時拉夫,裙拉褲甩的急就章下,成績不見起色是應該的,但萬一臨危受命,卻立竿見影令車仔大翻身的話,軒迪克的議價籌碼就不可同日而語了。作為一個打工仔,軒迪克的膽色與自信都比雲格高一籌。
有危就有機,領隊們就最明白當中奧妙,這邊被人炒,那邊就是自由身,可能碰上另一個更好的機會;情況就如安慰剛與戀人分手的朋友一樣,睇波學打工,要收風了解行情變動之餘,也要在最適當時候踢出漂亮一腳,所以不少球員都總在簽新約前打高一皮,有令你聯想起碧咸嗎?
文:馬啓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