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聲浪語一星期的台北狂歡由今天開始,之後再轉戰曼谷作一星期的肉海浮生來迎接2009!祝新年進步。」
我的朋友在聖誕之前將短信發到在倫敦的我,偶然錯過,來到德國杜塞朵夫重溫以百計賀節短信才發現如此金句。就愛他的坦誠,總比閃閃縮縮明明暗地裏淫亂卻又在明處取笑閒話見膽識、承擔所作所為的淫蟲。本來同出一轍,都選擇淫慾為生活最大目標與出路,不論暗地裏做還是明地裏蒲完全一樣,不同就是那番坦誠的勇氣,大丈夫與小男人的分別如此而已。
另有朋友隨大隊到台北享受「淫聲浪語」卻死口又陪家人又為朋友,只不過飲幾杯嘗嘗小食……吧吧啦啦,please!告訴我,浪蕩青春歲月甚麼未試過甚麼未見過?微笑不語,有點空,陪陪他隔半個地球扮儍。從開始便不喜歡曼谷,不是說這個城市沒好處;第一天氣一年到頭濕熱,別有一種說不出鹹鹹濕濕不自在。第二人人就為了趕幾間色情酒吧幾場人多勢眾跳舞冲涼場所;如果如此一個城市未免太悲涼。多年過去,如無特別必要曼谷是最後的渡假選擇;人家一年去三五七次誓要在曼谷或台北甚至吉隆坡精盡人亡,那是各人頭上一片天各自選擇,不對自己胃口而已。
和朋友說起他的台北之旅,聽來特別寂寞,西門町之後是西門町,再說還是西門町。西門町有啥去處?除了隊酒紅樓仍是紅樓。附近本是書店大本營,可有逛逛?有,誠品!又是誠品?誠品快要成為書店恐懼症的代名詞啦!再問下去便是淡水,北投溫泉,士林夜市……說真的,從前也覺台北小食饒具特色,去多了,間間賣的都差不多。當然台北有不少具特色又不失吃色思維新體驗的菜館;那可不是衝着「淫聲浪語」而來的一幫蒲友目的。其實何去何從都不重要,為的只是慾望換換新面孔,酒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