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香港的深秋寒意漸濃,讓我更感謝阿德萊德太陽的慷慨。
畢竟公幹非度假,天氣再好,也要工作至上,享受陽光的方法,惟有是選擇露天茶座的餐館吃飯。
日本人內斂怕事?
身在悠閒阿市,心在忙碌香港,兩座城市,一種心情。
兩種情,還有記者會上日澳兩方記者;明明坐在眼前的是飛腳隊,同聲同氣同鄉,日本人不知是內斂還是怕事,無人敢發問,反而澳洲記者更積極每事問。英語提問全向着日本教練而來,可憐被冷落的隊長松代直樹,被英日語數十回來往繙譯,弄得懨懨欲睡。
還以為澳洲英語會像蘇格蘭英語令人抓狂,卻驚艷這個英語世界的人民,說着悅耳的母語。清脆的語言,悠閒的淨土,既熟悉又陌生,讓我想起我的第二個家────美國西雅圖。
「身處城內,感覺世外」的樓盤標語,在我身上暫不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