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北京人談生意會好玄。去北京首間民營今日美術館的Cafe，我已計劃找個問題，讓老闆費斌自我發揮，例如：「為何在美術館開Cafe？」答：「我想找一個空間是有力量的，不是堆砌出來，不是抄襲，不平面……」我開始有點頭暈。「就算只是一間Cafe，我也想人找到過去、現在及將來……這裏不是我的生意，是愛好……」
「錢，有甚麼好賺……空間比甚麼都重要……給我一個自由的空間吧……我看到美術館自2002開業到上年，也沒有一個有力量的空間給人來喝一杯咖啡……他們太浪費這個地方了。你看，外頭掛滿藝術品，也有很多路人走來看看，可是，沒有一個有力量的空間讓他繼續下來……我覺得，我可以給人一種力量。」我也相信，我真的醒了。
這時，我開始環顧Cafe四周，白色的枱，白色的牆，很有空間感；用過水紙做的餐牌，一式幾份釘在一齊，可供一群朋友點飲料時拆開來看，有創意；再看看椅子，有部份是用報紙、鐵片、金屬片一塊塊砌成，坐在上面看書，文化起來。「我以前在圓明園附近也有個露天茶座，吧枱是用五千本書砌成的」，可惜，又因為奧運，又要被迫關門了。我終於見到30分鐘以來，木無表情的費斌嘴角向上翹了：「有甚麼辦法。」他沒說明，只是抽一口煙，向着落地玻璃窗吹了一口長氣，然後叫我喝朱古力奶。三聚氰胺，最近的新知識。
記者：梁圓圓
攝影：木文
CopyCafe
地址：北京市朝陽區百子灣路32號北京今日美術館蘋果社區4號樓
網址： http://www.todayartmuseum.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