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與朋友們晚飯，席間有醫生。本來我想請教縈繞心間很久的問題──不過大家開開心心大吃一頓，不好意思問。怕影響食欲。
但我又真的不明白。忍不住寫出來。看的人並非進食中，免卻反胃，能否解答？這事當然同「反胃」有關，主角是大便。
有則醫學報道：英國蘇格蘭一名八十三歲的老婆婆，因腸道疾病命危送院急救。她嚴重腹瀉奄奄一息。醫生提出「以毒攻毒」，便是「以糞制糞」──必須馬上餵食近親的大便。她女兒相信醫生，送上一盤大便。醫生將部份稀釋後用喉管輸入婆婆的胃，目的是要將血緣相近親人大便中的益菌，重新轉移到她胃和腸道中，抑制所感染的惡菌：芽孢桿菌。
據說這與輸血或腎臟移植沒有分別。需要近親之助力。捐糞的人沒什麼，已出之物不必代價，有點噁心而已，能救一命何以不試？但那吃糞（技術上只通過喉管）的人得毫不猶豫接受了，才活過來。病人已康復出院。
我想問醫生：（一）這種療法普遍嗎？（二）還有什麼腸胃重病可用到？（三）女兒的大便也許亦充斥惡菌，那時豈非落井下石？（四）若有意謀殺，把惡菌大便稀釋讓之通入某人腸胃中讓他瀉死，連毒藥也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