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色,戒》,我最惱怒的是湯唯的胸長得實在太難看。它們完全摧毀了我對女間諜的美麗幻想。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女間諜名叫西施,這使後世的女間諜們注定了要經受苛毒眼光的考驗。
男性導演最失策的地方是,他們往往自以為是地認為,男人才有興趣看女人的胴體。男性導演更失策的地方是,他們以為自己的審美眼光也代表着所有觀眾的審美眼光。其實,女人對其他女人的胴體也滿好奇的。因為純粹從欣賞而非「用家」的眼光去審視,女人的眼光甚至比男人更尖刻。
我問過一個接近六十歲的男人,湯唯的胸怎麼樣,他很滿意地說:「收貨啊收貨啊,我看的時候很興奮。」這是「用家」心態。興奮了,已經值回票價。
但女人站在純欣賞者的角度,渴望看到的是精緻無瑕的藝術品,而不甘心被那種黑如玄鐵、大如龍眼的東西敗壞了興致。
女人對女人的胸有一種特殊情感,一張漂亮無瑕的同性的臉,讓我羨慕之餘偶生醋意,可是面對漂亮精緻的胸,我只有由衷讚嘆,我想,這是因為我們潛意識中的哺乳情意結,對胸,我們除了敬,只有愛。
純粹個人審美,我喜歡精緻玲瓏的胸,它們總在沉靜狀態,有一種優雅高貴的氣質。那些份量太大的胸,沉甸甸地,似乎永遠在運動狀態,不是戰鬥格,就是奶媽款。
我在自己的blog寫了對胸的一點點看法,有個讀者說我把奶媽跟高貴分裂是思想不正確,很「盲光社」風格。對「思想正確」的人來說,胸,是用來「用」的,不能看,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