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遊澳洲,我們租了服務式住宅。母親要求每天做一頓飯。我問:「外出吃不是較簡單嗎?」
母親回答:「中式餐館的食物,下了大量味精,多吃無益。」
我出門,總是輕裝上路;此行卻要攜帶飯煲,一點也不瀟灑。
晚上做飯時,我拿出微波爐專用的塑膠飯煲,母親以為是玩具。哈哈!所有人都不會用,我有種唯我獨尊的優越感。我說:「煮七碗飯,要用三又二分一量杯白米,加入八百五十毫升水,然後放進微波爐『叮』二十四分鐘。」我常常覺得,做飯和做實驗是一樣的。
打開外甥女帶來的米袋,竟欠缺量杯。外甥女推卸責任:「你只吩咐我帶米。」
結果還是倚靠母親。只見她用手執了幾把米,加水,然後說:「差不多了。」
「你怎知道份量正確?」我質疑。
她笑了笑沒有回答。我按程序放入微波爐煮二十四分鐘,把蓋打開,飯香撲鼻。成功了!
我基本上維持原來想法:做飯和做實驗是一樣的,但最好帶同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