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道:「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埋藏着對中國人的疑問。」。
有疑問有甚麼問題?最重要是坦率自省後還疑問一個來自良心的答案。
余秋雨在國內一向是惹火文人,連去一趟湖南岳麓書院演講,不論那「第四條橋」的內容曾令現場聽眾有多少得着,很多湖南文人都看不過眼,但又拿不出一個理由,只表現出文人失格的酸氣。精力不該是這樣互相消耗的,學問不是這樣鬧出來的。北大有教授說罵過他的人中,沒有一個是像樣的,還在博客上問他:是憑甚麼力量把那票人物的嫉恨之心激發出來的?糟糕,昨天對余秋雨泣告災民要識大體明大理作出批評,不知算不算是出自對他的嫉恨?
好在作為他的讀者,只是針對他的發言表示不同的意見,與余大師是否御用文人拉不上關係。
壞在為甚麼國內文人學者仍然是非黑即白的信徒,那篇泣告災民哀的美敦書據說得到災民網友學者一致同意,有人更留言,誰有異議就是神經有問題。對,問題就在為甚麼對大師一面倒讚揚政府救災出色提出異見就不像樣?支持大師意見包括:為政府說話有甚麼不好?我們靠政府行嗎?不靠政府靠誰?靠你們?你們是誰?可是,民間救災團體又有甚麼不好,為甚麼忽然給政府壓下來?
政府做得好該讚,有疑點的地方就得提出,我以為眾多捍衞着大師的大學學者都知道執政者懼怕NGO力量抬頭,是健康公民社會的障礙,如果是形勢格禁,為自保做好事的本錢而故意視光輝中的微塵不見,那是可以體諒的,如果衷心認為連氣氛都要隨行政命令而營造,那着實嚇人,一如看見久違了的忠字舞幽魂在四川上舞出一片烏雲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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