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地利再發生現實版「禁室培慾」案。但比起被禁錮八年、前年逃出魔掌的「禁室少女」坎普絲,弗里茨爾的遭遇更淒慘,她18歲被獸父約瑟夫禁錮地牢,強姦亂倫,誕下七名子女。禁室亂倫24年,弗里茨爾已由青春少艾變成中年婦,頭髮花白。她三名孩子跟她長年囚禁室,不見天不見日,見到陽光,惶恐不安。禁室歲月,是黑暗,也很恐怖。
恐怖室用壁櫥遮入口
奧地利亂倫版「禁室培慾」,在東部小鎮阿姆施泰滕(Amstetten)發生。現年73歲獸父約瑟夫(JosepF.),在1984年8月28日,將18歲女兒弗里茨爾(ElisabethFritzl)引誘到家中地下室,迷暈她,禁錮她,強姦她,足足長達24年;其間父女誕下七名子女,包括一對雙胞胎,雙胞胎其中一個在1996年出生後幾天夭折。奧地利人現在都將他的房子稱為「恐怖屋」。
恐怖屋內,弗里茨爾被囚的禁室很隱蔽,入口處在車房,用一個壁櫥和架掩蓋着,門口有電鎖,還有隔音設備。約瑟夫被捕後,周日向警方供出電鎖密碼,警方才能內進搜查。警長波爾策從隱蔽入口走進去,要低下頭,還要蜷曲着身體才能勉強通過。禁室面積不大,約856平方呎;樓底不高,僅1.7米;沒有窗戶,不見天日。禁室有四個小睡房、一個廚房、一個浴室,有水有電,有電視機、洗衣和煮食用具,還有嬰兒床,有大象玩具。波爾策說:「禁室空間很狹窄,受害人說密室近年已擴大。」
獸父似暴君嚴控家人
從警方發佈的照片,獸父約瑟夫樣子有點兇。警方透露,在「恐怖屋」內,這個一家之主從來很惡很嚴厲,家人都很畏懼他。他說地下室是他的工房,不准人走近,連妻子羅斯瑪麗(Rosemarie)也不敢拂逆他的意思。結果,他在女兒弗里茨爾11歲時開始性侵犯她,七年後將她禁錮在「門禁」森嚴的地下室,施暴強姦亂倫,甚至斗膽將地下室上面的房間出租,完全不怕被人揭發罪行。
獸心的掩飾,是他的人面。退休前,他在建築公司Zehnter做電力工程技工,平時愛釣魚,在社區中相當活躍,鄰居覺得他是大好人。但東窗事發,奧地利報章直斥他是「妖魔」、「殘酷的暴君」。他被捕後,一直保持緘默,至周一才開始招供,警方說:「他已承認在女兒18歲時將她禁錮在地下室,不斷和她性交,是她七名子女的父親。他也承認在房子火爐,火化一個夭折孩子的屍體。」警方正式落案起訴他亂倫和禁錮女兒。
女兒不再標致可愛
弗里茨爾被囚「禁室」足足24年,少女的標致可愛,早隨悲慘歲月而逝。她現在42歲,但警方說,她臉色蒼白,面容蒼老,滿頭白髮,看起來活像一個60多歲的老太婆。
1984年後,她被列作失蹤人口,沒有人見過她,她也沒有見過其他人,除了她那個獸父及跟獸父誕下的孩子。除了讀書時代的舊照片,她沒有其他相片,沒有身份證,沒有駕駛執照,沒有任何官方文件。
獲救後,離開了「禁室」,但不發一言,警方說她神志「極度混亂」,直至警方保證她不用再接觸父親,承諾照顧她的子女,她才說出24年來的非人經歷,指控父親多年來性侵犯她。
孩子首見陽光惶恐
被父親強姦,弗里茨爾生下七名子女,除了一個夭折,六名子女有三個都一直被禁錮在密室,包括5歲費利克斯(Felix)、18歲斯蒂芬(Stefan)和19歲長女克斯廷(Kerstin)。
三名孩子從來未見過陽光,唯一光線來自電燈泡;沒有正規教育,只由媽媽教他們說話、寫字和閱讀;沒有外出過,他們只靠一部電視機接觸外面世界;起居飲食,只靠獸父透過一個小小的傳菜窗傳遞食物和水。孩子走出禁室,第一次見到陽光,表現得很惶恐不安,現已和媽媽送進保安嚴密的醫院,接受心理治療,克斯廷情況仍然危殆。
至於弗里茨爾另外三名子女利薩(Lisa)、莫妮卡(Monika)和亞歷山大(Alexander),獸父約瑟夫讓他們走出密室,他向學校和親友訛稱,女兒失蹤躲起來,偶爾寫信給他,並將這三名「孫兒女」帶給他照顧,據悉三人品學兼優,現正接受心理治療。
路透社/法新社/英國《衞報》/《太陽報》/《泰晤士報》/《每日郵報》
弗里茨爾24年禁錮生涯
‧28/08/1984:獸父約瑟夫引誘女兒弗里茨爾到家中地下室,迷暈她,禁錮她,之後不斷強姦她
‧09/1984:約瑟夫與妻羅斯瑪麗聲言收到弗里茨爾親筆信,叫父母不要找她
‧1988-1989:弗里茨爾在「禁室」誕下女嬰克斯廷,稍後再誕下男嬰斯蒂芬
‧05/1993:約瑟夫家門外發現一名9個月大女嬰利薩,附弗里茨爾書信託人收養
‧12/1994:紐瑟夫家門外發現10個月大女嬰莫妮卡
‧05/1996:弗里茨爾誕下雙胞胎,一個夭折,一個活下來,取名亞歷山大,翌年獸父讓他搬到家生活
‧2002:弗里茨爾誕下男嬰費利克斯
‧19/04/2008:一直被禁錮的克斯廷病重入院,警方希望與弗里茨爾聯絡
‧19-27/04/2008:約瑟夫釋放弗里茨爾和同被禁錮孩子斯蒂芬、費利克斯,向妻子說女兒選擇返家
‧26/04/2008:警方上周六到約瑟夫家搜查發現弗里茨爾和她的孩子
‧27/04/2008:警方拘捕約瑟夫,控他亂倫和禁錮女兒。弗里茨爾送院接受心理治療,克斯廷繼續和死神搏鬥,餘下五名孩子獲照顧
英國廣播公司/《每日郵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