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三叔一起看電視，電視正播放程翔先生的訪問。
「關於這宗案件，」我對三叔說：「我看了又看，總看不明白，可能是自己特別笨。」
「有何不明？」三叔對世情的洞悉力比我強。
「我不打算探究程翔先生有沒有犯間諜罪了，」我提出第一個疑問：「就當他是間諜，被判監五年。不久前有個內地公民，趁銀行提款機故障提取了十七萬元，最後被公安逮捕，也是判監五年。刑罰應反映罪行的嚴重性，難道做間諜和從提款機偷錢，嚴重性是相同嗎？」
三叔無言以對。
我繼續問：「台灣是中國一部份嗎？」
「當然是。」對於民族大義，三叔絕不含糊。
「既然是同一個國家，」我又問：「程翔先生把資料由國內一個地區，拿到國內另一個地區，為甚麼是間諜？那不過是Messenger吧了。」
「看來我並不比你聰明，」三叔嘆一口氣道：「不如我們轉台，一起看比較淺易的《鐵金剛勇戰大狂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