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八百多年沒去clubbing了,大概,以後都極少機會再去。每次經過時裝店,聽到那些熟悉的音樂,總會出奇地懷念從前的星期三四五六。今夜收到一個「Privetonight,wannajoin?」的sms,沒有心動,但會想起……吖,那英俊的臉的確難得。而十二至六那多出來的六小時,我在寫關於clubbing的點滴。
當兩個已退役的蒲精,雙雙躲在酒樓飲下午茶,話題越扯越遠,變成研究人類clubbing進化史。雖然未至於可著書立論,但該有助對clubbing有無限遐想的人作基本orientation。
記不起第一次clubbing是怎樣的了,不過仍記得第一次踏入現已結業的HeiHei,W牽着我的手繞場一圈,看看有甚麼漂亮人物,又不停介紹朋友給我認識。放心,我才不信有人可在五分鐘內記住十多二十人的名字。下次再見面,攬頭攬頸說句「喂!hi!咁啱嘅?你幾點落嚟㗎?陣間兩點過Volar,join唔join呀?」
然後,由最初的生澀,兩星期玩一晚,變成每個星期三至六中午開始,不斷sms往來約齊同伴。然後,會開始同那些bouncer熟落,直行直入在一片暗黑的環境找出朋友甲乙丙再介紹予同伴認識。然後,會覺得悶,對那些問別人「我條裙夠唔夠短呀﹖」的𡃁妹反白眼。然後,會變成一塊會行會走的神主牌,只需要裝香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