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報上讀到以下一句：Aprostitutes'supportgroupsaysitwillpublishamagazinethatdiscussesneed-to-knowtopicsforwhomitdescribesassexuallyconservativeHongkongers（一個妓女支援組織說，將出版一本雜誌，探討他們所謂「性觀念保守」香港人應該了解的問題）。請問whom字可不可改為who？
首先要說的，是介系詞之後必須用受詞（object），例如：Thereisworkforhimtodo（有工作要他做）。Who本是主詞（subject），雖然隨便一點可兼作whom用，但介系詞之後，還是必須用受詞whom，例如：Who（或Whom）didyoubuyitfor?/Forwhomdidyoubuyit?（這是買給誰的？）
不過，讀者示下那一句，for字後其實不應用whom，而應用what：讀者一定是抄錄有誤。What是代名詞（pronoun），和itdescribesassexuallyconservativeHongkongers六字合起來，作for的受詞，指「他們所謂性觀念保守的香港人」。Whom是關係代名詞（relativepronoun），應該用在所代表的人物之後，但need-to-knowtopics不是人物，然則其後那個whom代表的是什麼？原句假如用whom字，完全不知所云，謹直譯給讀者看看：「一個妓女支援組織說，將出版一本雜誌，為了他們，它形容為性觀念保守的香港人。」
留意上述的what等於thethings/peoplethat，例如：What（=Thepeoplethat）theyregardas"Untouchables"isnolessourbrethren（他們視為「賤民」的人，絕對也是我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