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朋友電郵了一組圖像設計，題目是《中國與德國文化比較》，作者是劉揚，一九七六年生於北京，十三歲隨家人遷居德國，在柏林藝術大學設計系獲碩士及大師班學位。
圖像中藍色是德國，紅色是中國。圖像的意涵難以用文字表達。我試着選其中幾個說說。
「意見」──德國是兩個黑點，中間是一條白色的直綫。中國是兩個黑點，中間不知繞多少個轉彎抹角的白色的曲綫。
「生活方式」──德國是一個人；中國是手牽手的一群人。
「準時」──德國是時鐘對準十二點正；中國是在十一點五十五分到十二點十分中間有一條紅綫。
「人際關係」──德國是社會眾人之間，都是簡單而直接的；中國則是一團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纏在一起的亂綫。
「對待憤怒」──德國人是頭腦裏憤怒，臉上也憤怒；中國人是頭腦裏憤怒，臉上仍堆着笑。
「排隊」──德國人雖彎彎曲曲卻是一個接一個排向門前；中國人是一大堆人擁在門前。
「自我」──德國人是大個子；中國人是小個子。
「週日的街景」──德國是馬路上只有兩三個單獨的行人；中國是滿街都是人。
「聚會」──德國是兩個、三個在一起閒談；中國是圍成一個大圓桌。
「在餐廳的音量」──德國聲音小；中國聲量大而嘈雜。
「旅遊」──德國人用眼睛，中國人用相機。
「領導」──德國人的領導只比一般人略高一點；中國人的領導則是比一般人高逾一倍多的巨人。
「處理問題」──德國人直接踩過去；中國人則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