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寫專欄的這群動物,天天見報,哪有那麼多題材?也不能每篇都寫自己的老婆子女和貓狗呀。
只有從細微的地方觀察了。像在中環,如果你是一個朝九晚五的白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什麼都不注意的話,那麼全是一樣的。但是你只要仔細看,女士們的服裝都不同,化粧也兩樣,報攤上賣的是什麼雜誌?街上又新開了那家餐廳?都是你寫作的靈感。
所以我們也學會了看人的臉色,這並非騎牆,而是觀察對方臉上的小動作,就可以看到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有時遇到一個,自誇我的公司的業績有多好多好,後來這個人的上司一到,他即刻處處討好,馬上就對這個人作出判斷:奴才一名也。
有些,一聽到和自己不同意見的話,作出不屑藐嘴狀,我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或是什麼職業的人,都很討厭他們。
那麼多人面前作這種沒有教養的動作,是想給誰看?如果不滿,可藏於心,或在你的親朋戚友周圍才去表現吧!為什麼要向我們這種剛見面的人作此醜態?
人有性本善,也有性本惡的,這個人一定是後者。不止是我觀察多年的結論,也是看相論命者積存的智慧。
可以拚命化粧、拚命道歉,但是不會改的。葉劉在推行惡法時,雖說是上司的命令,可是那種輕蔑的表情,是她自己的。萬一給她回到政壇,那種心中的積怨,必然發洩到你頭上來。
香港回歸,大陸也需要拿這個地方做個試驗和榜樣給台灣看看,他們也要聽聽市民心聲,看了葉劉的嘴臉後有五十萬人示威,所以董要倒,葉要倒。葉劉是無聲出的,主人叫嫣一吠,她便要咬人一口。我們也不喜歡陳四萬,但始終她代表了另一面的聲音。所有好的政府都需要有反對的聲音來提醒他們,聽聽無妨,何必壓抑?他們不一定真的支持葉劉,他們只要知道你夠不夠膽不支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