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第一夫人,被喻為「再世貝隆夫人」的費爾南德斯當選總統,再度向世界證明,世界趨勢已向女權傾斜。不久前,《新聞周刊》以「女性與權力」當封面,香港版則以「內戰」為題,報道立法會補選的陳太葉太之爭。
女性走上政壇,擔當領袖地位,確是逐漸多起來了。印尼總統、菲律賓總統、新西蘭總理、德國總理等等之後,明年還可能出現美國第一位女總統。至於商界中的女領袖,也紛紛冒頭。
《新聞周刊》認為,香港女性能在政商界冒升,歸功於外傭。外傭分擔了女性的家庭責任,使女性能在社會發揮所長。日本社會的女性冒頭,人們就歸功於家務的機械化,以前要花不少時間打理的家務,現在不用一個小時就「搞掂」。空出來的時間,就能涉足社會。
我則認為女性能在各行各業攀上領導職位,尤其是在政治選舉中勝出,是因為人們看厭了男性領導者的妥協、善變、皮笑肉不笑的嘴臉。
女性比男性敏感、直覺、堅執。敏感是好事,另一方面女性缺乏「鈍感力」則是壞事。太敏感,什麼事都能刺激女性反應,這自然比不上鈍感的男性較能集中注意力在自己要關注的事上面。但民眾明明希望主政者有所反應的事,男性政客卻為了本身利益而裝聾作啞,也使公眾厭惡。男性的左搖右擺,遇事妥協,沒有固定的價值觀和理念,只隨政治利益漂蕩,什麼都說是「大局着想」,也真夠煩。女性則對自己相信的價值觀很堅持。陳方安生說,曾蔭權變了。她不知道,善變正是男人特別是男政客的本色。
有人說,男人是社會的動物,女人是自然的動物。自然動物比社會動物可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