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裝「阿嫦」 - 陳也

男裝「阿嫦」 - 陳也

維園撐傘當日我們帶住孩子十一點多去到,空氣翳悶,孩子力氣不繼,玩完公園十二點多離開,光顧麵檔填肚後便回家安頓牛王頭。這樣說來,用那個追住陳太貼身大罵的女途人「阿嫦」的邏輯,我們一家三口都算是「民主罪人」,連她這個婦孺都「夠膽出來」,我們反而「不夠膽」,沒有出去撐傘,閃回家湊仔,比陳太更曳,也就沒有資格在這裏再說什麼爭取普選了。全香港就只得維園當日撐傘的七千人有資格講民主普選?抑或,喔,未計提早離隊那些市民,七除八扣,符合「阿嫦」要求的「夠膽族」,恐怕更要打個四五折,很多人都要在她面前shutup了。
不過這個「阿嫦」還沒有衝着陳太恤髮而來,大家女人嘛,心裏是明白的。我承認雌激素一向偏低,從來不去髮廊恤髮修甲,但很能理解女人這份姿整。為公務事業分身不暇的職場婦女,更加不能不倚仗理髮師替她們分憂解窘。理髮師雙手遮天,無論是哪個行業的女強人,一律心甘命抵低頭受教。能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專業人士不多,理髮師是稀有品種,他們是男人中的另類吧,或者,至少是蔡子強和宋立功這些政治評論員的反面,對陳太恤髮,絕對不會上綱上線到「傲慢、愚不可及」。陳老太這位外祖母,還有髮可恤,最upset頭皮神經的,好可能就是那些睾丸素失調對煩惱絲愛恨交纏的早禿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