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就是戰爭,是一場「VictoryorDeath(不成功便成仁)」的決戰。曾經同為天涯淪落人的摩連奴離開車路士,就像世界大戰中失去一個同盟國,讓我感到很沮喪。
摩連奴的決定至今讓我難以理解,也許這是他自封為「特別的人」的原因。可能是出生軍人家庭的緣故,我從小就熟悉軍人的種種口號;我的海軍陸戰隊家人也總提醒我:「好的軍官從不拋棄手下。」
04年來到熱刺,我的原則是帶領隊員完成既定的目標;至於功與過,就讓後人來論定。其實,我從8月14日已經開始考慮將來,但想起出生入死多年的手下,就打消了離開的念頭,因為我要當個「好軍官。」
對球員有責任感
我不打算像摩連奴那樣和高層過不去,畢竟受人俸祿應與人消愁;我很感謝手下們的賣力演出,特別是周一4:4追和阿士東維拉的比賽。當時的確是徘徊在生死邊緣,他們的堅持證明我留下是對的。
二次世界大戰,希特拉向「沙漠之狐」隆美爾發出「VictoryorDeath」的命令,我彷彿也有類似的壓力;但不同的是,我不是迫於長官壓力,而是出於對羅比堅尼、貝碧托夫等人的責任感。
我不知道自己最後會是甚麼下場,但一日在位都要絞盡腦汁,挽救球隊於危難之中。記得爸爸曾說:做個好的軍官;雖然最後沒當成軍官,但我至少懂得如何做個好領隊。文:法比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