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是我的生命,女人亦然,食色性也。將我踢出歐聯名單,文仙尼以為我驚到隨處便溺,甚至卑躬屈膝講對唔住,但唔好意思,IamwhatIam!我唔會犧牲兩者之一。文生噚日為我發表公開聲明,睇見佢一邊俾班巨星頂撞,一邊受會長莫拉堤氣,嘻嘻,真戥佢閉翳!
傳媒話我荒淫無度,我頂多承認係浪漫不羈。人生得意須盡歡,呢個性格同我童年經歷有關。我細個住貧民窟,食唔飽着唔暖,個個細路拎住支槍周街行,日日見到有人命喪街頭;呢啲日子我都捱過,試問我仲有乜可以輸?再者,我老竇40幾歲未來得切享福就魂斷巴西,人生脆弱,我唔想行佢條舊路。
「鼻大唇粗似怪獸有罪?」
初到國米,有人睇得起我咩?連嗰個唔識用腳踢波嘅哈根蘇古、似跑手多過似足球員嘅卡隆都有份落場,偏偏借我去帕爾馬?唔通鼻大唇粗似怪獸有罪?文生若非打我入冷宮,我狀態就唔會跌;狀態唔跌,就唔會踢得少,踢得越少就越冇狀態……佢,必定唔記得自己當年都係壞孩子!
薛高推薦我入法林明高嘅恩情,我一生難忘,我哋張合照仲喺相簿,文生,你唔鍾意我?大可送我去土耳其跟薛高,咪當我係「政治人球」!去韋斯咸或帕爾馬?倒不如掛靴。
平日唔會同隊友傾心事,查實我內心嘅自卑又幾多人體會到?咪睇我大大份,我心靈同一般都市人一樣脆如薯片,就此絕筆。文:阿呢斯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