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棄舊報紙時讀到程介南那篇悼念馬力的文章,內文寫:「搞政黨做議員,名氣是有的,但當一個公眾人物要付出多少私人和家庭代價,又豈足為外人道呢?難怪馬力說過,寧願陪老婆逛公司,都不願當立法會議員。馬力和他的同伴甘願放棄私人機會,個人志趣,做自己並不喜好熱中的『厭惡性行業』,其動力源於對香港的承擔和國家的使命感,與某些削尖腦袋,巧言令色,挖空心思,不擇手段實行政治鑽營的人,有雲泥之別。」
原來程介南眼中,立法會議員是厭惡性行業,大概可以跟倒夜香工人作一比較,看誰更厭惡些。傳媒狗仔隊也被譏為扒糞行家,厭惡程度應當不相伯仲。程介南當過立會議員,領過厭惡的教,後來從議員崗位上給趕下來,打過周刊工,半輩子糾纏在厭惡性行業中,看來比馬力「喜好熱中」逐臭。諷刺在,他在立會的議席不保後才輪到馬力出戰,這一行既然如此厭惡性,程介南言無不盡,卻不肯提點馬力,請他遠離那些頭尖額窄撈油水的政治皮條,這還算是什麼兄弟?
外國曾經調查指最厭惡的行業,是研究人體下半身生長的膿瘡惡瘤那些專家。曾特首堅持「做好呢份工」,就算他覺得立會議員清一色都是毒瘤惡疱,也會打好煲呔,跟老婆說,你自己逛公司碌卡好了,我得親自去立法會一趟,叫那些可厭可惡的議員開會開咪前,記得董太說的洗手不夠,還要洗嘴巴洗屁股洗屎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