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團友共度的三天布達佩斯旅行,很快地就過去了,所到的多是上次來過的地方,也不贅述了。
安東湊巧也從巴黎趕來,他替滾石樂隊畫過一幅畫,歌手想見藝術家本人,相約在四季酒店。
我的團友也為了見到滾石而高興。這隊人紅了幾十年,當今都六十多歲,認識他們的人、歌迷遍佈全球。
團友中的小朋友一直想找他們簽個名,可惜錯過。年紀大的反而每天遇到,因為他們早起,和滾石一塊在酒店附近晨運,知道小朋友喜歡,就拿了簿子代他們討一個。
小朋友一聽到有簽名,歡天喜地,但一看,又有一點失望,原來不是主唱的米積加,而是其他隊友。
「反正滾石就是滾石嘛!」老的不知誰打誰,安慰道,小朋友也只有點頭微笑。
幾晚的匈牙利菜吃下來,固佳,但也得安排一晚中餐,知道安東的岳父嗜辣,就請他一起來,叫了一個酸辣湯給他。
好傢伙,還在湯中加豆瓣醬呢,吃得安東岳父大樂,他也有一點東方血統,看起來不是一個一百巴仙的洋人。
我在《壹週刊》寫過的人物紫髮客Zwack去了意大利度假,關照秘書一定要請我們去他的酒廠參觀,釀酒過程團友們可能不感興趣,但試酒倒是不拒絕的。
喝過之後,秘書問我們喜歡喝傳統帶苦的藥酒Unicum,或者是改良過,味道甜的Next。團友們都是吃過苦中苦的人士,當然是說傳統的好。
臨別一餐在Gundel吃,頭盤有三樣不同的鵝肝。其中一種像千層糕的做法,一層鵝肝一層甜醬,吃得團友無不讚好。
行李之中多了很多罐鵝肝醬和Tokaji甜酒,還有腦海中的藍色多瑙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