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還沒有時間看SusanMiller,未查證是否有甚麼月亮星座跟我本身的星座相沖。我在掉了家居鑰匙和iPod後,上星期亦在計程車上掉了錢包。一般來說,我錢包除了證件外,也沒有甚麼錢和其他重要東西,因為我通常把紙幣揉成一團,塞進褲袋。可是那天由於要交費的關係,因此用提款卡提取了數千元,放進錢包內,卻在計程車上把它掉了。
早前寫了那篇替「馬路的事」澄清的文章,其中商台公關人員咒我要記住這號碼,誰知文章還沒有刊出,錢包已經掉了。我馬上致電給她,問題是已經過了交更時間,他們也沒信心能夠找回。結果一連串的cut卡補領行動馬上展開,由取消信用卡、提款卡至補領回鄉證、身份證及八達通等。
可是這幾天過着甚麼都沒有的生活,反而覺得擺脫了凡塵俗世的綑綁,現在只剩下手機這最後防線,我盡量保住今個月不會連手機都遺失,否則的話,身邊實在可以響起崔健一曲《一無所有》來贈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