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夫真高(車路士前鋒)
「Ciao,Sheva(舒夫真高)!剛出生的基斯坦一切可好?佐敦最近聽話不?倫敦開始轉冷,要注意別讓他們着涼。回AC米蘭的事情進展順利,你就暫時先忍耐一下。」
「敬愛的Silvio(AC米蘭會長貝魯斯科尼),要你替我操心,真過意不去。聽說你最近在集會上昏厥過去,你老人家可要好好調養身子,別再動氣。離開車路士的事,我沒想太多,反正順其自然吧!」
每次和Silvio通電話就像和自己父親談話一樣,閒話家常間流露着對彼此的思念;我怕他操心所以很少談球場上的事情,可他好像對我的近況總是很了解似的,比如最近歐洲足球先生得0分的事,就為我大喊不值。
記得兩年前的巴黎,我站在頒獎晚會的舞台中央捧着「金球」,站在我旁邊的是廸高和朗拿甸奴。那個夏天我剛為AC米蘭獲得意甲冠軍,年底成為歐洲足球先生;和今天在車路士的處境相比,確是很值得回味的一年。
回味兩年前高舉金球
人生浮沉跌宕,對經歷過切爾諾貝爾核災難的我早已心中有數,只是人情冷暖讓人難堪。AC米蘭的隊友視我如仇人,車路士的隊友視我如陌生人,就像之前的生日會,要不是阿巴莫域治下令,他們根本不會出席。
難免會想起在米蘭的愜意日子,有空和姬絲汀一起走走天橋,和隊友們打打高爾夫球,放大假去美國轉轉。最重要的是,當時我好歹也是世界最佳前鋒的頭5名,如今在史丹福橋卻淪為杜奧巴的陪襯品,隨時被換出場的邊緣角色。
姬絲汀和幾個孩子都不適應倫敦的生活,我也要靠繙譯來應付日常的訪問,看來當初離開AC米蘭的確是個很錯的決定。但現在要回去也不容易,仇家「肥安」安察洛堤還在位,馬甸尼等對我不滿的老將也未有退意。
要離開車路士也不容易,老闆阿巴莫域治是球會少數懂俄語的人,我們很快成為知己。他先前說讓我退休後當球會會長,我知道他從不亂許承諾,但他對我愈好,我就愈難走出史丹福橋。
「Ciao,Sheva!我們1月份可能先借你回來,之後能否買斷合約,就要跟阿巴莫域治先生好好談談。聖誕節會來米蘭嗎?我為兩個孩子準備好了禮物。」
文:法比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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