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香港逗留幾天期間,參觀了不同流派的空手道場,當看見南華會的松濤館空手道場,師父讚嘆一聲:「Oh,NiceDojo」,能夠在地價高昂的香港設有一個長期、固定、莊嚴的道場,確實令人羨慕。考察之餘,繼續吃。長話短說,到「西苑」飲茶,吃最好吃的叉燒;到赤柱逛街,吃將蛋白打得起泡才蘸着來炸的西多士,師父吃得稱心滿意,皮帶得調鬆兩格,此行有食福。
也做運動,能夠在羽毛球場上擊敗師父與師兄是我的榮幸。在泳池旁曬太陽,秋日的陽光以最佳角度灑向地球,清爽的涼風中,金黃的陽光斜斜的覆蓋整個身體,像蓋上了一襲無重量的暖氈,師父鼻息均勻地打個小盹,一覺醒來,師父神清氣爽地說聲:「Oh,LikeHeaven」。
桑拿房中,三師徒肉帛相見,師兄閃樸與我暗中觀察師父六十二歲的身體,精壯得有如年青人,尤其是一個渾圓有勁的屁股,翹翹的,師兄與我看得流晒口水,武術講究腰馬合一,一切力量來自屁股,經過半世紀的鍛煉,師父擁有一個洋妞口中的NiceAss,但願我六十二歲時也有一個類似的NiceAss。冷水池中,師父為了抗寒,打出了一套「征遠鎮」,很有觀賞價值。
送別師父,互相鞠躬擁抱,師父帶着微笑回加拿大。自問這幾天確實為師父花了心思,原因簡單得很,因為我敬愛師父。師父突破了物質世界,對學員們付出了金錢不能衡量的愛與關心,一心一意教導我們成為更好的人,我的生命中承載着師父的教誨,師父教導之恩,永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