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與派拉蒙電影公司合作十四年,拍攝不少巨片,也賺了廿五億。資方在沒有知會情況下公開炒之,可說不近人情。但在商業社會,言行怪異失控是副因──最主要的:票房下挫,不能當公司搖錢樹。如果有利用價值,再瘋癲也不成問題了。
那天同朋友晚飯,席間有編輯提到,從前有些作家不到最後一刻不交稿,得三催四請等埋版。那是低科技時代,也講什麼名人效應,擺架子的作家還愛脫稿開天窗,急得編輯直跳腳──俱往矣。寫不好,架子再大也無用。馬上有人入替,誰追你?放心去招展吧,不用忙交稿了。
囂張跋扈的明星人氣下滑,大家不約而同拒用,不再捧着鈔票劇本等接見。一旦不紅,人心大快。有些編劇、編審工作態度差,老是失蹤交不好功課,除非曠世奇才經典巨著,否則監製和導演三天後已另找他人。閣下可繼續失蹤至地老天荒。
「你有利用價值嗎?」──這是唯一自保良方。